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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上节说到阿娇的二姐夫从正月一直住到四月也不回去,直到住在平峰寨家里
阿娇的二姐托人捎来口信,说他家中父母病危才回去。
哪曾想,回去不到半月,又回到了库头村他丈母娘的家。然后一住又是小半
年才回去呆两三天,然后又来到库头村的丈母娘家。
如果是阿娇的二姐出嫁了,不愿意呆在婆婆家,放心不下自己的父母亲而跟
自己的父母亲一起生活,那倒可以理解。
问题是,现在阿娇的姐姐呆在婆婆家,而女婿却整年住在丈母娘家,这多少
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谁也不会去问,因为陈家在村子里就是孤单的存在,平
常几乎没有人跟他家有啥交流的,即便在村子的路上相遇了,也权当是空气,不
打招呼,连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都不给的。
要说这事吧,最根本的原因都在阿娇身上。
阿娇这人生性泼辣,做事雷厉风行,不计后果,啥事都以自我为中心。举个
例子,夏天天热,男人为了图凉快光着膀子,阿娇虽没有一样脱掉衣服,可在自
己房间里就赤身裸体了,房门一关,脱得连裤衩都不剩。
到了吃饭时间,也就在外面罩件宽大的睡衣便出来了,坐在凳子上,两脚岔
开下面空空荡荡,空穴来风,觉得说不出的凉快,可是她这样子不管不故,害得
她的家人都不敢直视。
有一次,也是大热天的傍晚,屋里闷热得不行,她家里人都端着碗跑到门口
道坦上,坐在石条上吃。
阿娇也出来了,身上穿一件宽松的阿拉伯人穿的罩衫,毋庸说仅此一件,里
面连一片布头都没了。她走到道坦的边上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两脚分开并且
抬起二十公分的样子搁在前面另一块稍微低一点的石头上。
这姿势对於任何人来说都是舒服的,也没有出格的地方。可问题是阿娇根本
没注意自己内空的穿着,看官们还不知道吧,陈家的道坦前面是村民来往最多的
一个路口,路比道坦又低一人左右,这是啥意思呢?就是说来往的人,不用刻意
抬头,便可以把阿娇的裙底风光尽收眼底。
别问我有没有人故意走过去又走回来重新走一次,一餐饭之际打那儿过的村
民没有一百,至少也有八十吧,那八十人里面就没有故意多走一趟的主儿?更有
意思的是村里的一位中年男子正呆经过时,竟然破天荒地站在阿娇那里跟她唠起
嗑来。
「咦……阿娇,你们家今天晚餐吃的是啥呀?」
正呆看到阿娇的内空景色时,先是不由自主地咦了一下,可是不能直接说
「阿娇你怎么不穿裤头啊」,还好他随机应变脑子转得快,转移到晚饭上来。
「我们家吃米粥啊,怎么你想吃了?」说实话,虽然正呆没有跟她吵过架,
但阿娇压根就没想到正呆会跟她说话,所以说话都似乎透着喜出望外。
「是吗?我怎么闻着特别香呢?!我看看有没骗人。」谎言说出去了,正呆
只好继续圆。
「喝个粥还骗你什么,怕你嘴馋不成?给你看。」
俗话说财不外露,在农村也有人家一年到头偶尔烧点好吃的关上门吃独食的,
可是这粥有什么啊,要看让你看呗,阿娇想。边说边把手里的碗也往下递给正呆
看,人也转过来对着正呆,那分开的双腿似乎都要把正呆的头含进去了。
特别是当阿娇努力往前趋下身子时,两腿也使劲分开以便压低身子,腿根部
的肉穴自然而然也像嗷嗷待哺的大嘴巴,一撮黑毛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嗯,还真是粥啊,怎么闻着你的粥特别香呢?」正呆谎话说到底。
「你鼻子有问题了呗。」没听过粥还有特别香的,阿娇忍不住取笑道。
「我就是闻着特别香,我就站这里多闻一会儿。」
谁不想多看看这裙底风光啊,可是一般的人走过看上一眼就算了,还有些个
别的忍不住又回去走一遍,再不小心看一遍,不过像正呆这样,藉口粥特别香就
在原地肆无忌惮地贪看的,也就只有他了。
「哦,那你就站这里闻吧。」
一向都岔开双腿坐惯的阿娇哪想到正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所以依然分开
腿正对着正呆。
正呆取名呆字,其实一点都不呆,尤其是撩女人方面,要说稀罕一个肉bi
那是有点夸张了,可是这美妙景色哪个男人不想多看的?告诉你说不想看的,那
是虚伪。连女人都想看看究竟跟自己有啥不同的,你一个男人说不想看,不怕天
打雷劈吗?!
说起女人的那傢伙,还真是奇怪,如果你只见识过自己婆娘的,你会想当然
地以为天下女人一样的bi,如同我们抬头看星空,以为天上的星星都一样,其
实那是我们没有机缘仔细看。有的bibi又窄又短,有的又宽又长,前些日
子看到论坛上有作者写到还有阴唇一边长一边短的怪bibi,真是世界之大,
啥bi都有。别怪世界太複杂,只怨自己见识少。
不过起先说了,阿娇倒是个勤快的人,大姐二姐都出嫁了,大哥也成家了,
弟妹又还小,家里的农活就只能指望她了。
如今二姐夫在,那农活自然就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了。一次一起出去干活,没
啥,两次一起上山砍柴也没事,三次,嗯三次一起下地干活也还可以理解,可是,
常年累月地一起上山下地,那就是成双成对了,我们常说的夫唱妇随也不过如此
啊。
实际上,她们还真的行的就是夫妻的事了,而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那是大前年的八月份,二姐跟柏鸣的婚期已经拜託村里的私塾先生择定好了,
就选在九月九号。
虽说陈家是嫁女儿,可是按照习俗,也是要准备糖糕、猪肉什么的,因为结
婚时,不管男方还是女方都要摆喜酒,宴请各方来客的。到时候所有的亲戚朋友,
还有村里的一些邻居都要过来喝喜酒,那就需要很多的菜蔬、很多的柴火。
所以,陈家早几个月就全家商量了,宴请的名单、桌上摆几个菜,几个荤菜
几个素菜,做几斤重的糖糕,陪嫁都准备什么……
这天,阿娇和她的二姐,还有准二姐夫在地里干活,快到中午的时候,二姐
提前回去做饭了。
就在阿娇他们二人准备收工回家时,突然下起一阵雷阵雨。雨来得气势汹汹,
让人猝不及防。
阿娇他们也一样没料到刚刚还是太阳当空照的,怎么就晴天霹雳,大雨磅礴
了。连忙放下锄头没命似地往山边一块大石头底下逃,可是到了那里时,身上早
已湿透没有半寸干的了。
被雨淋透,冷倒是不冷,只是湿透的单衣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是免不了的。
「姐夫,你转过身去,我把身上衣服脱下来拧一拧,这样太难受了。」
既然是姐夫了,那就是一家人了,那就不要顾虑那么多了,就像自己的父母
亲,难道知道女儿在换衣服还故意去偷看?阿娇想。
「嗯?什么?你要脱衣服?」
阿娇的话让柏鸣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早知道他这个妻妹不是一般人,可
还是没料到这么放得开。
「对啊,你可以脱得光着膀子,我总不能也脱光吧,这湿衣服穿着又难受。」
阿娇说。
「哦,那要不乾脆我来生堆火烘一烘吧?」
柏鸣想,你那衣服拧不拧还不是一样,除非是乾的。
「好啊!」阿娇回答道。
大石头确实很大,上面往前面突出,下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避雨亭。不知是
谁家还在下面堆了两垛稻草。
柏鸣听了阿娇的话后,马上在两个稻草垛之间用脚划拉出一块空地来,又扯
了几把稻草放在中间,摸出裤兜里的烟壳来,大前门香烟的外壳已经湿了,不过
放在香烟壳里的自来火倒是还好,浪费了几根后终於点燃了稻草。
阿娇躲在稻草垛后面脱了衣服,扔出来让柏鸣拿手上烘。柏鸣光着膀子两手
各捏着衣服的一个角在火堆旁烤。心里却像脱韁的野马在想着,这时候光着身子
的阿娇是蹲着还是站着?是两手叉腰还是用手捂着胸前的肉球?对了,那两个肉
球到底有多大呢?跟她二姐比不知道哪个更大?
再说稻草垛后面的阿娇,刚开始确实只想让衣服穿在身上舒服点而已,可是
当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看着胸前跳来跳去的两个肉球,又看到柏鸣健硕的身体时,
她才联想起男人跟女人的问题来。
这一想不得了,就像一个原本对男女之事不开窍的女孩,突然开窍了,於是
心思再也收不回来了。
阿娇此时此刻就突然想起了男人,眼前没有别人,那自然就只能想像二姐夫
柏鸣的身体了。他的胸肌好宽啊,手臂那么粗,力气那么大,不知道他的鸡巴是
不是也很大?鸡巴插进bibi里究竟是什么感觉?是男人爽还是女人爽或者
两人都爽?
阿娇想着想着,下面的肉穴便开始痒起来,她不知道那是发骚,以为是落进
了灰尘或者是被小虫子叮了,所以很自然地伸手去挠。哪里知道挠了半天却找不
到究竟哪个点痒,还不知咋地还开始往外流水了。
阿娇痒的难受只好整只手放在外阴处抚摸起来,顿时一阵说不出的舒服。我
这是想男人了吧,阿娇这才发觉自己老早都把注意力放在男人那里了,自己这是
发骚了。
单衣的特点就是不吸水,一点水沾上就湿透了,当然烘乾也比棉料的衣服要
快。就在两人都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小九九时,衣服很快就烘乾了。
「阿娇」柏鸣轻喊了一声。阿娇正想得认真,又加上下雨声还有火堆里的劈
啪声,根本没听见。
「阿娇」没听到回答,柏鸣又喊了声。
还是没回答,这女人不会睡着了吧,柏鸣想,於是他拿着衣服,轻轻地走了
过去。
转过草垛,看见阿娇蹲在地上,两腿分开,一只手正在摸着自己的肉穴,脸
上一副爽上天的神情。
「嗡」柏鸣差点没短路,这阿娇也太淫荡了吧?不对,她肯定是故意的,先
是说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说要脱下来,然后又答应用火烘烤,然后又不回答在稻草
垛后面自慰,目的就是引我过去让我看到。她这是喜欢我了吧?
「阿娇」柏鸣癡癡地看着赤身裸体的阿娇,又轻轻地叫了一声。
或许是距离近了的原因,阿娇终於听到有人叫她了,她抬头一看,发现自己
的二姐夫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连忙站起来两腿一夹说:「我那里痒的很,
正抓痒呢!」
【待续】